宰赛冷笑,“扎鲁特人过分轻敌,我已经安排人去了解了,大周军应该是从河上过来的,只是不知道大周用了什么办法点燃了大火,而扎鲁特人又全无防范,才酿成如此祸患!”
冯紫英一怔,身子微微前倾坐直,这似乎是有点儿不一样了,难道这贾敬还能有什么不同寻常?
“恐怕还不知晓吧。”倪二也不确定,“不过大人也清楚,这婚姻之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邢家素来是刑忠那厮做主,邢姑娘母亲是犟不过刑忠的,若是刑忠铁了心要把邢姑娘许给孙家,那谁也挡不住。”
冯紫英微微点头,“那我问一句,不知道第一件事情的处置方式结果是否会对第二个问题产生影响呢?或者说,宰赛大人对第二个问题有更大的期望值,以至于后一个问题也许会给第一桩事情产生影响呢?”